里。在5月12日到11月底之间。”
瓦兰德谢过她,把年鉴留在桌子上。
这是解决方案吗?
他想知道。
1944年,一个住在农场里的爱沙尼亚家庭。但是他们离开了,他们没有死。
路德维格·汉森不可能杀了他们。
马丁森正要去吃饭,这时瓦兰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瓦兰德让他推迟午餐时间。
斯特凡·林德曼正忙着在无穷无尽的登记册和档案中搜寻。
他们在马丁森的办公室里坐下。
瓦兰德说话的时候马丁森翻阅了年鉴。
瓦兰德把他的发现写完了。
马丁森似乎值得怀疑。
“这似乎并不完全可信。”
“这是我们掌握的第一点新的具体信息。”
“三个人。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们发现了两具骨骼。尼伯格确信不会再有了。”
“可能还有另一具尸体埋在别的地方。”
“如果我们假设他们是非法或秘密地呆在瑞典,要找到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了。”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找到了一些名字。三个名字。卡琳,埃尔莫和伊瓦尔·皮拉克。无论如何,我都要调查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
马丁森站了起来,准备去吃迟到的午餐。
“如果我是你,我会从年度人口普查开始,”他说。
“即使他们不太可能在里面。”
“我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起点了,”瓦兰德说。
“那么我们将会看到。”
瓦兰德离开了警察局。
他想他应该吃点东西。
他有很多事要做。
当他手里拿着钥匙坐在汽车的驾驶座上时,有那么一会儿他又觉得无精打采了。
然后他控制住了自己,打开引擎,开始追踪那个爱沙尼亚家庭。
……
当地税务办公室柜台后面的女人同情地听着他要说的话,但听完整个故事后,她并不怎么鼓励他。
“这可能会很困难,”她说。
“我们之前就有人在这里寻找波罗的海国家的人的踪迹,他们在战争年代曾到斯科讷省。你是第一位警官,但还有其他人,主要是亲戚。我们很少能找到它们。”
“为什么?”
“有些人可能用了假名。他们中的许多人在抵达时根本没有任何身份证件。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在战争期间和战争之后,波罗的海各国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你知道这些难民中有多少人没有真正登记吗?”
“几年前,隆德有人就此写了一篇论文。根据他发现的数据,其中大约75%的人实际上注册了。”
她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瓦兰德坐下来,看着窗外。
他已经在想,有了这条线索,他们怎样才能走得更远。
他断定他们不会有任何进展。
他很想离开。上他的车,离开斯科讷省,永远不要回来。
但他知道,采取如此激烈的行动已经太迟了。
最好的情况是,有一天他可能会找到他正在寻找的房子,然后买一条狗。
也许还能找到一个女人,成为他迫切需要的伴侣。琳达是正确的。
他真的快要变成一个毫无生气、痛苦的古怪老头了。
他烦恼地打消了所有这些想法,然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有人叫他的名字,把他吵醒了当他睁开眼睛时,那个女人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张纸。
她说:“有时候我太悲观了。”
“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你要找的东西。”
瓦兰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真的可能吗?”
“似乎是这样。”
那个女人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瓦兰德坐在她对面。
她读着手里的报纸。
瓦兰德注意到她是远视眼,但她不用老花镜。
“卡琳,埃尔莫和伊瓦尔·皮拉克在1944年2月从丹麦来到瑞典,”她说。
“他们一开始住在马尔默。然后他们在卢德维格·汉森的房子里有一套公寓,在官方的全国登记中,他们被列为住在那里。同年11月,他们申请离开瑞典返回丹麦。他们如期离开了瑞典,都记录在这里。”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
“战争期间对难民作了各种特别说明。”
“是他们的儿子通知当局他们离开的。”瓦兰德很困惑。
“我不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儿子什么?”
“伊瓦尔。他说,他的父母在1944年11月离开了瑞典。”
“那他怎么办呢?”
“他继续留在瑞典,并获得了居留证。后来他成为瑞典公民。确切地说,是在1954年。”
瓦兰德屏住呼吸。
他努力想清楚。
1944年,三个爱沙尼亚人来到瑞典。
父亲,母亲和儿子。
同年11月,父母回到丹麦,但儿子留在这里。
他是那个报告他父母离开瑞典的人。
“我认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