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
“我只是想告诉您,您给我们的信息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不过有一个很自然的解释。要我告诉你那是什么吗?”
“我当然感兴趣。”
瓦兰德说得很清楚。西蒙·拉尔森静静地听着。
“好吧,至少我现在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
“很抱歉我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工作。“
”没有什么是不必要的,”瓦兰德说。
“你知道作为一名警察需要做什么。在很多情况下,消除线索和找到线索一样重要。”
“也许事情就是这样。但是,我现在太老了,不记得我当过多少警察。”
“你的记忆力没有问题。”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瓦兰德能感觉到西蒙·拉尔森还想继续谈话。尽管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还是继续谈话。
瓦兰德想起了他看到的那个躺在床上睡着的女人。他最终设法挂断了电话,忍不住想知道变老意味着什么。
他自己要怎么做呢?
变得古老,无法停止说话?
九点钟他们在会议室集合。
“我们将不得不从结束的地方重新开始,”瓦兰德说。
“这个谜题有一个答案,即使我们目前看不到。”
“我同意你的看法,”马丁森说。
“瑞典是一个小国,但它的居民记录却异常良好。六十年前也是如此,即使那时的人们没有陪伴我们从出生到死亡的个人号码。一定有人错过了那些人。一定有人问起过他们。”
瓦兰德有了一个主意。
“你是对的。应该有人想念他们的。两个中年人失踪了。但是,如果我们认为实际上没有人想念他们,没有人问起他们——这本身就有意义吗?“没人想念他们,因为没人知道他们失踪了?”
“可能。也可能是有人真的想念他们,但不是在这里。”
“现在你把我弄丢了。”
斯特凡·林德曼也加入了谈话。
“你会想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我们之前说过。斯科讷省是一个被战争国家包围的孤立省份。英国和德国的轰炸机在我们的土地上紧急降落,难民从各地赶来。”
“差不多吧,是的,”瓦兰德说。
“我不希望我们过早下结论。我只是想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有很多可能的解释,而不仅仅是经验告诉我们的那些最有可能的解释。也许还有一种我们还没有真正想到的解释。这就是我的意思。”
“人们通过照顾和向难民出租房间来赚点外快,这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谁支付?”
“难民们有他们自己的组织。有钱的人会帮助那些没有钱的人。它为农民带来了一些额外的收入,特别是他们可能不用为此纳税。”
马丁森伸手去拿桌上的文件。
“我们收到了斯蒂娜胡伦的另一份报告,”他说。
“没有什么能改变我们已经知道的东西。唯一的问题是,她说女人的牙齿不好,而男人的牙齿或多或少是完美的。”
“你认为有那么久远以前的牙科记录吗?”
“我想的不是这个。斯蒂娜也不是胡伦。这只是事实的陈述。其中一个头骨有很多修复过的牙齿,另一个有完美的牙齿。这也讲述了一个故事,即使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
“瓦兰德在他的档案里的一张纸上记下了有关牙齿的信息。“她还写了别的什么吗?”
“目前似乎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这名男子的胳膊一度骨折。他的左臂。如果我们能接近他们的身份,这可能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如果没有,”瓦兰德说。
“当。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弄清楚以前的牙科记录。”
他们把所有的调查材料又看了一遍。
有很多可能性他们还没有开始研究。
午餐时间临近时,他们分手了,为接下来的几天制定了计划。
斯特凡·林德曼离开后,马丁森有更多话要对瓦兰德说。
“那房子呢?”
“我们该怎么办呢?”
“现在这件事似乎不是很重要。我相信你能理解。”
“当然。但我觉得你应该多留点时间。”
我妻子也同意我的看法。一旦我们确认了骸骨,一切正常,你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
瓦兰德摇摇头。
“我认为你应该另找买家,”他说。
“我不可能住在一个可能是犯罪现场的地方。即使我们能破案,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你确定吗?”
“绝对肯定。”
马丁森似乎有点失望。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离开了房间。
瓦兰德打开一瓶矿泉水,把脚跷在桌子上。他正打算买一所房子。
但他对这所房子的想象被两具尸体破坏了,这两具尸体在地上躺了多年,现在浮出了水面。
他真希望这房子不是一个暴露在阳光下突然变了形的巨怪。
他不记得自己上次像现在这样无精打采是什么时候了。
是什么原因?
是他无法摆脱的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