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那種強烈的憤怒正在消退——不是消失,因為它從未完全消失,而是等待正確的刺激讓它復活。
Nip又干呕了,呼吸急促而浅短。
他开始说话,但我阻止了他。
"你离其他男孩远点,你听到了吗?"我说过。"否则,对你来说会收到更多的教训。”
尼普的眼睛眯了起来,满是怨恨。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彼得亲自挑选了我。”
"不要以为这会让你变得特别,"我说。
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们都认为自己很特别,但只有我是。
我是第一个,他们都无法从我这里夺走这一点,我是第一个,最好、最后的一个。
彼得可以没有他们,但不能没有我,永远不会没有我。
"你来这里是为了成为我们乐队的一员,我们都在这里一起工作。”
"我不是在听你的命令,"尼普说。
"那你就可以离开了,"我说。"和海盗们一起生活,看看你喜欢吗?"
"你试试看"尼普说,冷笑道。
他的脸上溅满了鼻子上的血,说话时左颧骨的移动方式非常不对,他一定是满是嫉妒,才能一直盯着我。
当你扮演保姆时,你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做。查理与此无关,我不打算让这个新来的男孩把他牵扯进来。
"我可以用一只手杀了你,"我说,让尼普在我眼里看到它的威慑力。
"你真的可以吗?"查理在我耳边低语。
我点了点头,心想查理现在会不会害怕我,但他反而更紧地抓住了我的脖子,就像他确信我足够强壮,可以照顾他,保护他的安全一样,而我确实可以。
尼普看着我,他那双卑鄙的小眼睛从我的脸上移到查理的后脑勺上,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到他做了一些我不关心的事情。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彼得看得着,并等待着火堆余烬的时候。
太阳的倾斜光线越来越长。
我并不热衷于在黑暗中追随其他人。
"离其他男孩远点,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对Nip说。
"要不然你就得付出代价了。"
我当时转身离开了,因为他是那种只有在挨打后才会吸取教训的男孩,整天站在那里对他说脏话是没有意义的。
"现在我们可以去突袭了吗?"彼得用唱歌的声音问道,像个孩子一样在我周围跳来跳去,向他们的父亲要一个甜食。
"如果我们不尽快赶上其余的人,他们会在没有你的情况下被众眼吃掉。”
"诺德,福格可以照顾他们,"我温和地说,尽管我私下明白,诺德和福格可以接受命令,但他们经常陷入自己的麻烦之中,无法妥善照顾其他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