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出来。我们得调查一下,艾德,即使现在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即使是杀人狂,你也得进行审讯,不是吗?”
马格努斯慢慢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可以用这里的电话。让医生操心把他们送到殡仪馆去吧。”
他上了门廊,进了屋子。这一次,他打开了灯;之前他肯定只用了手电筒。窗户开着,我能听到他说话。
“是的,医生。里德和波格。也许哈维会带救护车来接他们回去当然,两个死尸吗?
里德被刺,杰夫被杀了,就像莱德尔说的奥蒂斯被杀了一样。
莱德尔应该知道,好吗-是啊,喉咙被撕开了。我们可能在你来之前就走了,但请进去吧。不要敲门。”
第二次尝试时,艾德把听筒放回挂钩上,然后出来了。
“艾德,绳子太紧了,”
我说。
“你会发现你看错我了,不过我可不想同时失去我的手。
“别拿他冒险,艾德,”
奥弗霍尔特悲伤地说。
“看看他们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Ed点点头。
“我们现在就把他带走。我想在我们把他关进牢房之前,他的手会没事的。”
我怀疑它;他们浑身冰凉,已经开始觉得麻木了。我记得止血带每十五分钟就要松开一次,马格努斯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被绑了五分钟或更久了。
“那我们走吧,”
我说。
“我要把这个弄掉。
“等一下,”
艾德告诉我。
“你会在那里待很长一段时间——或者进国家收容所。”
不管怎样,他现在是在跟我说话。很快他就会听得够多了,我就可以试着解释发生了什么。如果我能把血洗掉,让我看起来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我就有机会让他理智地倾听。
与此同时,要想把绳子弄下来,最快的办法就是跟他们到城里去,把这事了结了。奥弗霍尔特现在已经离我远了,尽管他仍然拿着手枪瞄准我,手指紧扣着扳机。
在手电筒的强光下,他的脸仍然吓得僵硬。为了不让奥弗霍尔特扣动扳机的手指更加紧张,我慢慢地移动,但我还是开始向车走去。两扇门都开着。
“到后面去。”
马格努斯说。
我坐进去,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试着思考。我所有的好主意都在桥下了。
杰夫·波格和沃尔特·里德都被杀了,我之前想的都说不通。埃姆普,卡尔·波格的狗,可能杀了戴夫·奥蒂斯,但埃姆普,不会用里德自己的裁纸刀杀了沃尔特·里德。
更不用说沙袋我和把刀放在我的外套衬里,或者可能在我的口袋里,它割断了和衬里。卡尔·波格——这也说不通。波格对他的兄弟很疯狂,当然不会杀了他,除非他只是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而没有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把我绑在沙袋里,让我为罪行承担罪责。
这是一个完美的时机,而且结果很好,甚至没有必要试图向埃德·马格纳斯解释发生了什么。反正现在不是时候。
我在座位上向后靠了靠,我的手背碰到了一个圆形的金属物体。
从触感和形状上看,我知道那是一个手电筒。显然是多了一个,因为治安官和他的副手每人都带了一个。
“盯紧他,奥弗霍尔特,”
Magnus说。
“我要回去一段时间。刚想到一件事。”
他转身离开了,一点也不着急。
奥弗霍尔特站在车旁,手里还拿着枪。
五分钟过去了,马格努斯还没有出来。我开始认真地考虑那些电线。在去监狱的路上可能会有其他的停留和延误。
我的手几乎已经麻木了,但我发现我可以抓住身后的手电筒,拧掉手电筒的前盖。圆形的玻璃边缘很粗糙,我把手指折起来,开始用它锯绳子。马格努斯刚从房子里出来,绳子就拉开了。
我的手一阵刺痛,好像刚睡着似的,因为血液又流了回来。马格努斯朝汽车走去,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当他走近时,我看到那是一截蜡烛。
“在地下室,”
他对奥弗霍尔特说。
“烧向一些浸过油的废物。再过几分钟,整个地方就会燃烧起来。
“那么詹森的谷仓就是这样——”
“当然,”
马格努斯说。
“谷仓着火时,他有不在场证明,不是吗?”
但他之前把尸体放在那里的时候用了类似的东西。如果我没想回去看看,那地方早就烧成灰烬了。”
他坐进汽车的前座,从枪套里抽出手枪。
“你开车,小费。我要面对着他坐。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不能冒险。”
第八节
奥弗霍尔特上了车,发动了汽车。
“顺路去卡尔·波格家,”
马格努斯说。
“我得告诉他杰夫的事。”
副警长慢慢地开着车,好像路上铺满了鸡蛋。他把车停在波格家对面的路边。
“小心他,迪普。”
马格努斯说着走了出来,沉重地朝房子走去。狗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