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摆平一切的唯一办法就是抓住凶手。你看到他了吗?”

“只看了一眼。”

他是一个人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是这样认为的。艾尔中枪后，我跑进去的时候，他正带着孩子出门。我看见他上了一辆车。我想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现在仔细想想。”

哈里根催促道。

”他有多大?”

他——我是说，你觉得会不会是我?”

她几乎立刻回答。

”我知道不可能。当你走进一扇门时，你会把它填满。这家伙连大衣都没穿。”

“谢谢你。”

哈里根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

”乔，”她听起来很难过，

”我今天早上对警察说的话不是真的。

”我知道，当然，”他回答说。

”玛丽，我很快就会来看你。也许明天。”

哈里根走到冷饮店，喝了一杯可乐，然后又去打电话给他的上司。

”拿到我想要的毒品了吗?”

他仔细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他说了几声”嗯哼”，不停地点头。”

……所以如果孩子死了，”

沃尔特斯总结道，”雷，作为他的母亲，会得到钱。”

“好吧，现在听着。”

哈利根说着，谈了一会儿。

”去吧，然后叫我到这儿来。”

他把投币电话的号码告诉了他的上司。

”快点。如果猜错了，我就完了。”

他挂了电话，转身准备离开电话亭。两个他认识的便衣进来了。哈里根看到他们点了咖啡和三明治。他低声咒骂着。隔间里又热又闷，而且越来越糟。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一点。他不得不两次转过身假装在用电话。正当他开始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乐器响了。他松了一口气。

”有任何好运的事情吗?他问他的长官。他听着。

”是的，当然，我知道。”

他最后说。

”好了,现在听着。”

他说快了。挂断电话后，他给菲尔·斯科特的办公室打了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律师听起来很吃惊。”天哪，你肯定闯了大祸，”

他说。哈里根打断了他的话。”警察找到雷了吗?”

斯科特说:”据我所知没有。”

“算了吧。”

哈里根粗暴地说。”即使你不承认，你也知道她在哪儿。听着，我要见你们俩。这很重要。这是你要做的。你们俩上了一辆出租车，在两点整穿过威尔希尔的西湖公园。我准备好了就联系你。”

律师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挂了电话。他向亭子外望去，看到那两个便衣已经不见了，这使他松了一口气。”

“你不能嫁给他，雷，”

斯科特马上说。”你没看见他在找什么吗?”

万一你儿子死了，你就继承了一百万美元。现在，如果你嫁给哈里根，而你发生了什么意外，比如在从尤马回来的路上从飞机上掉了下来，哈里根作为你的丈夫，将继承那一百万。”

哈利根笑了。女孩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恐惧。”你的意思是——”

“他说得没错，”

哈里根插嘴说，”但如果你不嫁给我，你儿子就会出事。”

斯科特笑了。那是一种又高又尖的声音。这个人的控制能力正在下降。

”你输了,哈利根。你不该带她来提出你的提议。孩子很安全，就在这里。”

他转过身，快步穿过房间，猛地打开壁橱的门。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空荡荡的壁橱，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嘴唇扭曲着咆哮着，手里拿着枪。

”他在哪里?你把那孩子怎么样了?”

哈里根似乎并不兴奋。

”你为什么认为他在壁橱里，斯科特?”

“是因为你捆住了他的手脚，把他关在里面闷死吗?”

你为什么——”

一声枪响——但不是律师的枪。斯科特放下自动手枪，抓住断了的手腕，盯着厨房门，西海岸局的局长就在那里出现过。受伤的人转身向门口冲去。哈里根伸出一只大脚，那个逃跑的人被拦住了，他直接倒在托马斯的怀里，副警长冲进了房间。这让我迷惑了一段时间。

我以为他是有罪的，但我不知道他杀了你丈夫会得到什么。我问过林克尔太太发现凶手是个小个子男人。这让赖特和斯科特留在了我的视野中，但却排除了莫顿·高德尔，他和我一样高，也一直让我担心。”

然后我今早在地检办公室有了个好主意。如果那家伙如此想陷害我他偷了我的枪，用它杀了林克尔然后把它带回了我的公寓，他可能也会把这孩子绑在我身上。所以我打电话给我的女房东，让她看着。”

是的，她看到斯科特把那个男孩带进来，当时他以为我在监狱里很安全。

他把婴儿绑起来放在壁橱里。斯科特一离开，她就解救了孩子，把他带到她的公寓里。她在电话里描述了斯科特，我很确定凶手是谁。”

雷的眼睛盯着他。

”如果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