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都弯歪了。“
“他看起来死了,好吗?”麦克斯说。
“我们检查了他是否还有呼吸,但我们认为他没有了,我们认为对他来说已经太晚了,已经来不及叫救护车了,因为我们都喝了酒,我们知道我们会有多大的麻烦,刑事指控,监狱!所以我们都同意了,然后就离开了。”
“是麦克斯教唆的我们,”娜奥米说。“你我们的洗nao,吓得我们答应了,因为你知道真正有麻烦的是你。“
“我们都同意,娜奥米,我们四个,”麦克斯喊道,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们开车回了我家,因为我父母在迪拜,我们把车清理干净,然后就在我家门前的树上又撞了一次,我的父母从来没有怀疑过任何事情,几周后给我买了一辆新的。”
卡拉也哭了起来,趁娜奥米还没看到她擦眼泪。
“那人死了吗?”皮普说。
娜奥米摇摇头。
“他昏迷了几个星期,但他挺过来了。
“但是……但是……”娜奥米痛苦地皱起了脸。
”他的半身不遂,他坐着轮椅,是我们对他做的,我们不该离开他的。”
她们都听着娜奥米的哭喊,在泪水中挣扎着吸呼吸。
“不知怎么的,”麦克斯最后说,“有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他们说如果我们不按他说的做,他就会告诉警察我们对那个人做了什么,所以我们就这么做了,我们删除了照片,对警察撒了谎。”
“可是怎么会有人发现你肇事逃逸的事呢?”皮普说。
“我们不知道,”娜奥米说。
“我们都发誓永远不告诉任何人。”
“我从来没有。”
“我也是,”麦克斯说。
娜奥米带着一种含泪的嘲笑看着他。
“什么?”他瞪着她。
“我、杰克和米莉一直以为是你说漏了嘴。
“哦,真的吗?”他说。
“是啊,你以前差不多每晚都喝得烂醉如泥。“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说,现在转向皮普。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有一种走漏消息的习惯。”
皮普说:“娜奥米,麦克斯不小心告诉我安迪失踪那晚,你失踪了一段时间。你在哪里?我想知道真xiang。“
“我和萨利尔在一起,”她说。“他想在楼上跟我单独谈谈——干爹,他因为她做的一件事而生她的气,他不肯说什么,他告诉我,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是一个不同的人,但他再也不能忽视她对待别人的方式,那天晚上,他决定和她分手。他……做出这个决定后,松了一口气。”
“所以让我们说清楚,”皮普说。“在安迪失踪的那天晚上,萨利尔一直和你们在麦克斯家待到12点15分。
周一,有人威胁你去找警察,说他在10点半离开,并删除他当晚的所有痕迹。
第二天,萨利尔消失了,人们发现他死在了树林里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吧?”
麦克斯低下头,用手指抓着皮肤,娜奥米又捂住了脸。
”萨利尔是无辜的。“
“我们还不能肯定,”麦克斯说。
”萨利尔是无辜的,有人杀了安迪,然后又杀了萨利尔,这是在确保他洗脱了怀疑之后,你最好的朋友是无辜的,你们五年前就知道了。”
“对不起,”娜奥米哭了。“我非常非常抱歉。我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们陷得太深了。我们从没想过萨利尔会死,我们以为只要我们配合,警察就能抓到伤害安迪的人,萨利尔就能洗脱罪名,我们也就没事了,我们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小谎言。但我们现在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萨利尔因为你们的小谎言而死。"皮普的胃因愤怒而扭曲,但悲伤平息了他的怒火。
“这我们可不知道,”麦克斯说。“萨利尔可能还和安迪的死有关。“
“他没有时间去做犯罪分子,”皮普说。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张照片?”他平静地说。
皮普看了看娜奥米,她红肿的脸上刻满了痛苦,卡拉牵着她的手,盯着皮普,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
“麦克斯”,皮普说:“你杀了安迪吗?”
“什么?”他站了起来,刮去脸上凌乱的头发。“没有,我整晚都在家里。“
“娜奥米和米莉上chuang睡觉的时候你就可以走了。”
“嗯,我没有,好吗?”
“你知道安迪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我不知道。”
“皮普,”卡拉大声说。“请不要带着那张照片去找警察,求求你,我不能让我妹妹和妈妈一起被带走,”她的下嘴唇颤抖着,皱起了眉头,强忍着不抽泣。
娜奥米用双臂抱住她,看着他们两人如此痛苦,皮普的喉咙带着一种无助、空洞的感觉疼痛。
她该怎么办呢?
她能做什么呢?
她不知道警察是否会认真对待这张照片,但如果他这样做了,卡拉就会被孤立,那就是皮普的错了。
她不能这样对她,但是拉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