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归是没把自己的疑问说出口。

路茗悄悄给沈予安竖了个大拇指，又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劝说了一句：“就送你回家而已，反正顺路。”

见路茗这么坦然，李雯犹豫纠结了一阵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走出了沈家别墅。

车子发动，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安静了下来。

李雯很少看到路茗有这么沉静的时候，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场合，永远也不会冷场。可这该死的沉默，可真是尴尬啊。

她有心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又闭上。还是算了吧，就这么顺其自然也挺好。见面时能当做是朋友说上两句话，分开之后也互不惦记互不影响。

可不知道为什么，李雯总觉得心里有些怅然若失，好像心里很重要的某一处被突然挖空了一样。她自嘲地轻笑一声，逼迫着自己不再乱想。

“当我女朋友吧。”路茗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