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听太叔殿下的,一切就麻烦百里先生了。”
长孙焘把陆明瑜扶到椅子上坐好,随将把几瓶药放到百里无相面前:“师父,云斐给的。”
百里无相闻了闻药味:“原来是这样……”
长孙焘问:“有问题么?”
百里无相摇摇头:“是解药没错,这下两人的命都可以保住了。”
虽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但长孙焘明显松了口气。
其实刚从边关回来时,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病痛的折/磨与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亡都不是最难的,难的是那朝不保夕的日子。
当时宗族和朝臣都忙着表忠心,而他的生身母亲却忙着帮新帝稳住朝纲,谁也注意不到他的艰难。
只有这个老福王,一次又一次以宗长的身份悄悄给予他帮助,回护他度过了最难的时期。
其实他不说,心底却把老福王的恩情记住了。
他告诉陆明瑜,不会拿九畹当作换解药的条件,他不是不在乎老福王的命,而是相信百里无相能救老福王。
就在百里无相给老福王解毒时,那些过往正不停地在长孙焘脑海中闪现。
直到老福王睁开了眼睛,冲他虚弱一笑:“我再也不该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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