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出白夫人的视线,白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郑重行礼:“多谢江姑娘。”
江静秋若有所思:“你似乎很在意母亲?”
话匣子开启,白黎也讲述了他的经历:“我父亲去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那时候我们的日子很难。”
“母亲一边要挑起父亲留下的重担,打理这偌大的生意,另一方面还要防止族内的人觊觎资产,最重要的是,还要照顾我。”
“我们相依为命,就这么把日子过了下来,但母亲所受的苦,我都是记在心里,所以她的任何意愿只要合理,我都会遵从。”
“因为他受的苦已经太多了,身为人子,我只想她过得开心快乐。”
江静秋点点头:“你虽然一无是处,浑身上下没有半个优点,但是很孝顺。”
白黎生怕与谢韫的戏穿帮,于是领着江静秋往僻静的地方去,他不在意江静秋的话,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说了。
他问:“你一个姑娘家,为什么那么爱银子?难道家里银子不够用?”
江静秋摇摇头:“看来你是真的没体验过贫穷的滋味,尽管你们从前很难,但至少不缺银子。”
“我家可度过了一段既难又穷的日子,所以银子这么好的东西,谁不爱呢?”
两人互相诉说着过去,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终于不再是见面就掐在一起。
但随着话题越聊越多,他们所在的位置也越来越僻静,只有偶尔巡逻经过的侍卫。
江静秋止住脚步,忽然凝着白黎:“你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白黎把谢韫的事与江静秋一说,逗得江静秋哈哈大笑。
看在银子的份上,江静秋也不与白黎计较,配合他在这僻静的地方,保持适当距离继续聊天。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呐,你知道谢韫的后续么?我听闻南宫姑娘好像武功很好。”
白黎耸肩,满脸同情:“谁知道呢?谢韫的腿会不会被打断我不知道,但我母亲要是知晓此事,我的腿肯定会断。”
江静秋忍不住笑了:“真想知道那边如何了,其实你们就是多此一举,这么点小事,娘娘还搞不定么?非要自毁清白去演戏。”
白黎叹了口气:“我也想知晓那边情况如何了。”
不知谢韫还活着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