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王齐穿着的是内廷礼仪兵专用的全身甲。
王齐看着这憨货,想说要不要解释一下呢?
想想还是算了,李想偶尔“任性”一下,应该更符合民众的期望。
他这边刚算了,这憨货又开口了:“请问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李想:“没部门。”
“那不准进。”
另一边门柱旁边两个看着这边着急的就要开口,王齐偷偷抬手摇一摇,不管他们理解的是“阻止”还是“没事”,反正没喊出来。
李想的状态当然轻易就捕捉到了王齐的动作,反正等着也是等着,那就逗一逗呗:“我没进去啊。”
“……那你们注意别挡着大门。”
李想也乐了,又问:“我要是从那边跳进去你怎么办?”
“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有武装部的。”他很严肃。
铁厂确实有武装力量,成员多为因伤退役的非残疾士兵,以及原城防军转的预备役,也配有老式枪械。
李想这边也适可而止:“噢,那算了,我等着吧。”
这边说了几句话,又等一会,进去那人回来:“在呢!殿下,那车就在后货场里,您跟我来!”
憨货这时又犯傻:“他们没有单位。”
通报的这边一僵,指着王齐喊道:“这是内廷侍卫的盔甲,你在其他地方见过这么亮的甲吗?记住了!”
内廷侍卫的家是镜面甲,不是依靠镀层实现的镜面,而是靠着重工的加工精度达到的镜面效果,光泽色调也和镀铬、普钢不一样,看过一次就很容易记住。
“啊……那,那……”他大概想说李想骗人。
李想就主动解释了:“他是内廷侍卫,我不是。”
“唉,殿下您别逗这憨货了,再不进去厂长就出来接您了。”
“那走吧。”
铁厂被城墙截断的部分王齐特意为他们调整过,这条穿过铁厂的城墙被抬高了几米,形成三个大拱门,最大的一个拱门高度有八米多,足够吊车之类的大家伙通过,地下的部分没动,和其他城墙下方的通道保持在同水平面,也作为铁厂紧急人员逃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