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汤梓兰这一年在城中如何的作威作福,兴风作浪,也全都告诉了他。
汤梓兰满脸惊恐的看着李重天,眼眶中顿时溢出了泪水,她哽咽着说道:“夫君,你误会我了,我没......”
“够了!”
话还没有说完,李重天一声怒吼,立马将她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汤梓兰,我当日看你可怜,受人欺凌才将你带回来,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没想你居然趁着我闭关的这一年,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恶事!”
李重天狠狠的盯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却依旧貌美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怜惜。
“你将自己的人安插在江府的黑石矿中,并低价贩卖黑石,扰乱市场价格。”
“你还打着我的名号,扬言黑石矿的负责权在我手上,让我受人非议,丢尽了脸面。”
李重天将汤梓兰这一年来做所的恶事一桩桩的列了出来,让原本还存有一点侥幸心里的汤梓兰,顿时愣在了原地,原本还准备掉落的眼泪都硬生生的憋了进去。
“父亲,一定是有人陷害,你不能听信李澈洋的一面之词。”
李成威看着父亲发了那么大的火,慌忙的在一旁开脱道。
“李澈洋?”
李重天转过身,突然用一种极其严厉的语气对着李成威说道:“你管你的哥哥叫李澈洋?我有没有教过你,长幼有序,长幼有别,这一年你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
李重天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没想自己不在的这一年,原本乖巧的儿子竟然也成了这般德行,直呼哥哥的大名,丝毫没有一点尊重!
“我,我......”
被李重天这一吼,李成威也不知道作何解释,他支支吾吾的,一句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来。
“汤梓兰,十几年了,我待你一直不薄,可你却背着我做出了那么多违背人意的事,按照府规,该当赐死。”
李重天深呼了一口气,与汤梓兰十几年的朝夕相伴,他对她不是没有感情。
正是因为有感情,他一出关便立马来她的别院中看望她和儿子。
可他满心欢喜的进入别院,却听见了令人心寒的话语。
“父亲,母亲就算做错了什么,也是我唯一的母亲啊,父亲你就看在我的面上,宽恕母亲这一回吧。”
听见李重天要赐死汤梓兰,李成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为汤梓兰求着情。
李重天没有理会李成威,继续说道:“念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李重天的妻子,日后的日子,你好自为之吧。”
李重天说完,背对着众人,双目闭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惊天大瓜,江北辰一直没有出声,而是默默地站到了不远的地方,免得惹火上身。
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如果一直凑在前面,难免会让他们掉面子。
汤梓兰看着李重天的背影,呆呆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要休了我?”
李重天没有说话。
“哈哈。”
见状,汤梓兰突然大笑一声,令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好,李重天,既然你要休了我,那我就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钟情过你,李成威更不是你的儿子!”
汤梓兰像发疯一样,将隐瞒了十几年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她眼神死死地盯着李重天,仿佛不再惧怕他一样。
李重天听闻,背影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缓缓的将身子转过来,嘴唇颤抖着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吗,我说李成威不是你儿子,他不是你李重天的儿子!”
汤梓兰将声音提高了几度,尖叫着朝李重天说道,仿佛生怕他听不见一样。
“母亲?!”
李成威跪在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发狂的汤梓兰。
他不相信母亲说的话,她一定是怒火攻心,说这些话来气父亲的。
“你闭嘴!”汤梓兰一改之前对李成威温柔的态度:“你叫了十几年的爹,根本就不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叫郑布!”
李成威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嘴里不停的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李澈洋也是被汤梓兰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重天,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巧就遇见你,这些都是我提前筹划好的!”
李重天跨步走到汤梓兰面前,将她白皙的脸捏住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汤梓兰看着眼前的男子,冷哼一笑,不屑的说道:“那是因为我恨你,我要报仇,我要报杀夫之仇!”
“杀夫之仇?”
李重天松开了捏住汤梓兰的脸,语气中带着疑惑。
“你恐怕忘了,当初因为府中发生了偷盗之事,大长老将那天负责打扫的杂役都遣了出去,其中就包括郑布!”
“你对大长老的决定不闻不问,默许了他的做法,可你知不知道,郑布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生计,好不容易能养活我和腹中的孩子......”
说到这里,汤梓兰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自从来到城主府后,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