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吃过晚饭,柳溪急切地拉着玄湖上了楼,留下姜历使夫妻在餐座上继续用餐。
柳星华调侃道:“真是奇怪了啊,今天小溪怎么这么用功?这要早这样,还至于作业堆到现在吗?”
姜历使停下手中的筷子,轻声打趣道:“自己家的闺女,你自己还不了解吗?肯定是俩人着急聊些别的事情吧。”
柳星华放下手中的筷子冲楼上的方向使劲地点着头,“你还别说,这大外甥是真有两下子。”
姜历使迟疑了一下,然后立马明白了柳星华的意思,欣慰地笑道:“是啊,这孩子就是成熟得太早了,人不大,明白的事情还不少;又觉得同龄人幼稚,不愿意跟同学玩。也就是她们班的小宁宁还愿意主动搭理她。”
“心智上成熟早也挺好的,起码不用上当受骗。”柳星华嘿嘿一笑,替闺女说两句好话。
姜历使噗嗤一笑,“她有你这个啰嗦的警察爸爸,还能上当受骗吗?”
“我那不是细心嘛,那咱闺女都没嫌弃,到你这怎么成了啰嗦了……”柳星华不以为然,“再说了,我就是个片警,也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警察,小警察。”说着便与姜历使一起聊着天收拾起碗筷来。
柳溪和玄湖两人到了玄湖房间里,柳溪坐在玄湖的桌子上,玄湖则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柳溪身体前倾,用手肘抵住自己的大腿,“快哦,告诉我嘛,到底如何让土可以抵抗住大量的水?”
“你还记得风与水是什么关系吗?”
“恋爱关系呗。”
“好好好,就当是恋爱关系,那火与土当然也是了,对不对?”
“是呀,所以要怎么办嘛?”
玄湖左瞧右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拉着柳溪来到了二楼大厅,指了指阳台上的花盆,“用火。”
柳溪先是恍然大悟,但又惊诧道:“可是这样,土不就……”
二人向里屋走去,玄湖慢慢说,“没错,近乎于失去了活力,很难再重生了。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用这种方法,除非事出紧急。至少这么做还能保全一部分,而不至于全部牺牲掉。这就是我所说的那种关系,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恋爱关系差得比较远?”
柳溪又坐回桌子上,“确实……那么其他的呢?比如颠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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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湖坐下,“假如火遇到了大量的风,你依然可以用土去抵御风,但是这样火就失去了一部分自由,只可以在没有风和土的那一面自由燃烧了。风水也是同理,当火燃烧的旺盛的时候,风可以把火拉长,这时候水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浇灭火的根部,这样上面的火自己就会灭掉,当然这部分水也会牺牲掉;当土阻止风的流动,水可以夹杂其中,暴雨狂风下,泥墙也会被打烂掉,风把力量借给水的时候,自己也会失去活力。”
玄湖又补充道,“虽然这些例子或许不贴切,但是道理还是显而易懂的。当遇到紧急的、以常规手段无法解决的状况时,获得正确的帮助,并做出必要的牺牲,可以获得生存下来的权利。”
“这些……我不太懂。”柳溪摇了摇头。
“这些道理对你来说还太早,或许也不适合。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这些吧。”玄湖看着柳溪,眼中充满了祝福,嘴角绽放出微笑,“确实有些道理,虽然你会知道,会明白,但不会有感触,除非你亲身经历一下。所以我希望你不会经历这些。”
“这我知道,我太明白了!我爸妈总告诉我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作息不规律会得病。可我爸每天上班,经常来不及吃午饭。给别人讲道理的时候,都可明白着呢,自己啊,啧啧啧……”
玄湖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不过你说的确实——哈哈哈,太形象了!”
二人畅聊至夜深,柳溪便回房睡觉。
转天的一天玄湖便自己看书已经把柳溪所有的语文课本看完。而柳溪也认真地把作业的进度追到了最近两天。晚饭后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些柳溪年幼时候的趣事,谈至夜深,柳溪就回了房间。
再到次日上午时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应有的宁静。
“妈,不好啦!我叫了好久都没开门,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姜历使连忙放下手里的碗筷,“等我下,我这就来!”
其实玄湖房间的门并没有锁,只是柳溪不愿意自己打开。姜历使打开门后,发现玄湖正躺在床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姜历使怕玄湖生病了,就上楼找了楼上一家的老爷子。老爷子年轻时是个医生,擅长神州体系的医术。
若说是常人或许会慌了手脚,但姜历使毕竟是个沉着冷静的人,况且玄湖也不是个常人,姜历使心想着,最好的办法则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号号脉检查一下,毕竟如果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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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错误的举措会影响玄湖;再者说,玄湖若真是生病,最好的医生也没有办法。
几分钟后,老爷子来到玄湖面前,拿起了玄湖的左手,便将手指搭在玄湖左腕的脉搏上,几秒种后,不由得眉头紧皱。随后收起了搭脉的手,将玄湖的手放回床上。“小姜啊,你家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