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狠。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应该直接献祭给河神的，也好把你一起带走，也不会让你在世上祸害人。”木椿说道。

“呵呵，你不觉得可耻吗？你要死凭什么拉着我，你我自生下来就是一体，而且你霸占了世人所有的爱，我却只能在暗夜里才能出现片刻，难道你不觉得愧疚于我吗？”阴山老妖说道。

“但我们成年后我不是一直在补偿你吗？我一直竭力让自己沉睡过去，让你出现在世人面前，可是你又干了些什么？你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居然残害小孩来修炼邪恶巫术，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所以你就要告发我？！情愿自己被活活锁在棺材里也在所不惜？”阴山老妖恨恨地道。

听到这儿，顾铭终于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邪恶老妖夺别人的舍，而是这阴山老妖和木椿本就是一体，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姑娘原本就是个双重人格患者，所以才铸就了这两副不同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