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事物,周遭的空气,这一切似乎都不再是新鲜的了,就连身体,似乎也不再是自己的了,因为她已不听使唤。
大脑似乎已单独脱离了出来,精神面的绮兰正处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太虚中,想要呼喊身前的人,却感到绝望的无助。
喂喂喂,罗云,醒醒,不要重复地上演话剧了,令人感到恶心的话剧。
两个人就像提线的木偶般,听从着未知操纵者的指示。
绮兰知道自己再怎么呐喊也没有用,对方绝对听不见的,而且绮兰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或许也是在极力配合着这重复的剧吧。
自己到底怎么了?还是说身边的事物发生了某种改变?
猫,楼道间的那只猫。
绮兰突然想了起来,她全部记起来了,只有那只猫是单独存在的,因为昨天,前天,她并未见到那只猫,而是今天才见到的。而且猫的眼神,总给人一种特别怪异的别扭感。
也即是说,这场剧她已经演了三遍了,之前两天却浑然不知。
突然,那只猫再次出现在绮兰的眼前,对,毛色也一样,就是那只黑白的猫,此刻它出现在罗云背后的椅子上,猫露出一脸狡黠,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