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隔三岔五惹些麻烦,大哥哪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面训斥几句也就算了。可这次真的不一样,他弄出了人命,这是小事吗?大哥若是私心包庇他,这市长的位置还能做得下去吗?您怎么不为大哥考虑考虑呢?您为了泊宇和大哥争执,就不怕寒了大哥的心?”
管夫人道,“我……我自然知道泊远的难处,可泊宇他从来没受过苦,我只要一想到把他丢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说什么也不落忍。”
管泊舟道,“他也该吃些苦了,经历得多了,才能长大,否则一直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时候是个头?有您帮着操心还好,可您能陪他一辈子吗?终有一日他是要靠自己的,到时候他要怎么活?”
管夫人皱着眉头道,“不是还有你和泊远吗?难道眼睁睁看着泊宇落魄,做兄长的却不肯伸手?”
管泊舟道,“您是准备让别人照顾泊宇一辈子吗?那他此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管夫人低头沉思了片刻,“参军入伍,是要上战场杀敌的。泊宇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性子,只怕连枪都端不稳,怎么能行?”
管泊舟道,“军队里也有很多兵种,不是所有人都去前线。比如说通信兵,后勤兵,还有炊事兵……大哥虽然有心要惩治泊宇,但又怎么会不顾兄弟之情呢?我昨日问他,他说准备让泊宇做个文书,给领导开开车子,整理书信之类的,未必会亲自去前线。”
管夫人将信将疑,“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拿话哄我吧?”
管泊舟道,“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怎么敢糊弄您呢。”
管夫人立刻来了精神,“要是这样的话还行,最好也别离家太远,隔三岔五能回来看看,我想他时也能过去瞧上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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