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亲上加亲呢。”
蔡二太太道,“徐老爷?他都年过五十了,还想娶咱们家的黄花大姑娘不成?虽然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但好歹也是白家的小姐,他可真敢想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白修睿道,“你管他呢?家里这么多小姐,难道都留在身边养着?那徐老爷在江西当地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能顺利抢了闵家的棉花,多靠他从中斡旋出力,也是个不能得罪的。你要是舍不得宝珊,不是还有宝琼,宝环吗?”
蔡二太太道,“不是舍不得,只是觉得便宜了他。”提到棉花生意,蔡二太太赶紧将白元德的话说了出来,“照你父亲的意思,江西的棉花原是闵家不要的,这会儿那闵六都已经跑去新疆了。”
白修睿闻声不太在意地道,“自打闵六接手闵家以来,什么时候在外人面前吃过这种亏?打脸的事情自然是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承认了。棉花被我抢来,他为了面子也得找补找补,说是自己不要的。若真如此,当初咱们又怎会那么费劲才将江西的棉花握在手里?至于新疆的棉花,他愿意舍近求远,与咱们有何关系?单是这路上的运输就足够花销了。何况近来闵家在上海也没有什么大动作,看不出他能翻出什么花来。父亲多半也是从手下人那里听来的消息,能知道什么?”
蔡二太太听完也觉得有道理,“你父亲那个人谨慎惯了,芝麻大点儿的事儿都要想得天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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