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里,我不让你动的人,你就是拼死也碰不到人家的一根头发丝。你要是真有这个精神,不妨在睿哥的身上多动动心思,别像个尖酸妇人一般,对儿子只知道一味纵容,回头在儿媳的身上找补。要不是你胡来,睿哥都要做父亲了,我不看他的面子,看孙子的情面也会给他留条后路的。至于那让你沾沾自喜的棉花,也不用时时放在嘴边上了,你可知闵六这会儿干什么去了?他已经南下广州,折道去新疆了。那里的棉花,不知比睿哥抢回来的好了多少。”
蔡二太太张大了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也不知她问的是儿媳怀孕小产的事,还是闵庭柯前往新疆的事。
白元德道,“这些与你没什么关系,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近些年你的所作所为,我都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但若是影响了我的布局,你可别怪我不念多年的夫妻之情。这闵老夫人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你以后少往她的面前凑乎,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把你也送到寺院里去清修一阵子,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蔡二太太张嘴欲说,白元德又道,“你也不用跟我提什么蔡家,就你那破烂娘家,见钱眼开的主,只要能开出一个好价钱,谁又会管你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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