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纪小,胡闹些也都没什么,如今渐渐大了,说话办事再这么没个算计,以后嫁到别人家里去,丢的也是白家的脸。”
白元德连连点头,“正是,等回去之后我们势必对子女严加管教,绝不会让她们再胡闹下去。”
闵老夫人可没时间替二房去管教子女,如今在白玲珑身上动刀,一来是她的确无法无天了些,二来则是为了震慑蔡二太太,免得她觉得上头没了人,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闵老夫人自然不会再揪着不放,淡定地端起了茶,准备送客。
没想到白元德却忽然对白蓉萱道,“治哥也在这里坐着呢,近来身子可好些了吗?”
虽然是关心的话,但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听上去冷冰冰的,异常的奇怪。
白蓉萱见他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开口问的又是身体,生怕他再提到‘中毒’的事,心虚地道,“已经好多了,多谢二伯父关心。”
白元德道,“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过几日我让睿哥张罗一桌酒,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恭喜你顺利接手家业。不管是二房还是三房,大家都姓白,以后还得相互扶持鼎力相助才是。正所谓独木难支,想在上海滩站住脚跟,靠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
这是什么意思?
白蓉萱有些搞不懂,含糊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白元德不再理她,而是对闵老夫人恭敬地道,“老夫人,您这边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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