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闵老夫人沉默了片刻,随后才低声道,“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何况人都已经死了,再纠结这些也没什么意思。算了,都放下吧。”
闵庭柯面无表情地道,“我可没有姑姑的心胸,对白家也提不起任何的好感。白家有事最好,我都不会偷着乐,直接放鞭炮庆祝。”
闵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满是宠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不管哪个家族落寞,都是伤筋动骨的大事,哪能站在一边看笑话呢?白家要是真有一天倒了,受波及影响的人得有多少?你想想他们的日子可得有多难过?”
闵庭柯道,“姑姑多虑了,白家一时三刻是倒不下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这么大的家底,当年咱们闵家遇到那么大的波折,不也一样挺过来了吗?”
闵老夫人点了点头,又道,“今天白元德只露了一面,又没有对治哥动手,怕是还有后招。治哥不懂这些,你要帮他留神些,千万别让他中了人家的阴招。”
闵庭柯道,“其实没您想得那么复杂。您想想看,白元德先前一直按兵不动为的是什么?三房的家业在白元则手中,二房这些年也没讨到什么好处,但交还到涉世未深年纪轻轻的治哥手中,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他怎么可能是白元德的对手,只怕用不了三个回合,三房就要摇摇欲坠,白元德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你别看他装模作样地阻止家业交接,其实白元则要是敢不乖乖双手奉上,他早就出面强行让白元则归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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