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老夫人在一旁道,“去去去,别把我们治哥带坏了。喝酒算什么能耐,你就是千杯不醉,又能有什么出息?治哥,别听他的,你六叔小时候还好,这些年也不知跟谁学了这身臭毛病,以能喝酒为荣,咱们可不跟他学,想当年你父亲也一样不胜酒力,不照样不家业操持得明明白白?可见这能干和喝酒没什么关系,都是那些酒鬼为了多喝两口酒故意浑说的。”
原来父亲也不能喝酒?
那这算不算遗传呢?
记忆中好像哥哥的酒量也不是特别好……
闵庭柯被闵老夫人教训得说不出话来,“姑姑可真是的,我这才说了一句,您就塞住了我的嘴,以后我可不敢当着治哥的面说话了。”
闵老夫人笑道,“好话你只管说,谁拦着你了?但要教我们治哥学坏,那可不成。他母亲相信我,这才将孩子交到了我的手里,可不能让你带偏了。”
闵庭柯无奈地摇了摇头,“姑姑偏心,从前我刚开始喝酒的时候,您都没这样关心我,这会儿倒是对治哥异常的维护,哪有这样的道理?”
闵老夫人道,“谁不关心你了,我当时就再三告诫你,小酌还可,大饮伤身,可你听我的话吗?左耳听右耳冒,根本就不往心里去。我说得多了,自己都觉得厌烦,后来干脆随你去了。”
闵庭柯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生意场上,谁见面不喝几杯?您别看治哥现在这样,用不了两年,肯定也是个轻伤不下酒桌的主。”
闵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我们治哥可不是那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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