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着气道,“先生的杀招藏得太妙,我根本就没有发现,等到反应过来时,再想反抗也已经来不及了,姜还是老的辣啊!”
韩老先生笑道,“你是我一手交出来的,输给师父,也不算丢人。”
闵庭柯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还得多多努力才行,总不能一直做您的手下败将啊。”
韩老先生道,“下了这么久的棋,彭屿一个人肯定无聊坏了,把他叫过来,我们说说话吧。”
他叫来小童,请了彭屿过来。
三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深夜闵庭柯和彭屿才告辞离开。
等两人走后,小童进来给韩老先生续茶,“先生还不休息吗?”
韩老先生盯着他与闵庭柯所下的最后一盘棋出神,“躺下了也睡不着,还不如坐着呢。”
小童不解地道,“先生还在想白家那位少爷的事儿吗?”
韩老先生微微一笑,“那孩子明明没有去过南京,却为何要骗人呢?我试探了他两次,答得全然不对,既不认识那边任教的先生,也不知道什么糯米糕。”
小童道,“多半是有难言之隐吧,我看他规规矩矩的,可不像会撒谎的人。”
韩老先生道,“要是连你都能看出来了,那他也就没有骗人的必要了。”
小童道,“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告诉闵六爷呢?”
韩老先生道,“他都多大了,还用我跟在屁股后面照顾吗?是好是坏,他自有主张,我还是不要多嘴了,等他自己发现不是更好?”
小童道,“那万一闵六爷吃了亏怎么办?”
韩老先生道,“那也是他自己的造化,怪不了别人。”何况,也得有那让他吃亏的人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