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六爷喝几杯呢。”
闵庭柯故作不明地道,“咦?凤鸣楼不是戏院吗?原来还能吃饭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不错啊。”
余老爷道,“我和这里的掌柜也是多年的交情,这个薄面他还是要给的。换了旁人,那就不好说了,花钱也未必办得成。”
“是吗?”闵庭柯不屑地道,“那是碰到了脾气好的,若是换成我,就在凤鸣楼的对面再开一家龙吟楼,从装饰到排戏都一模一样,但每样价格都比凤鸣楼低三分,不出半年,保证能让凤鸣楼关门大吉。”
狠!
果然够狠!
余老爷道,“谁家的买卖都不好做,谁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啊。”
闵庭柯笑道,“这可难说。我就是没德行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只要让我不痛快了,那大家索性都不用痛快了。”
想到这些年余家在闵家手下吃得苦头,缘由居然就是当年的提亲,而那痴傻之人正是余老爷的亲兄长,如今也早已辞世。谁能想到闵庭柯会为了这种小事揪着余家不松口,下绊子使手段,压得余家翻不了身,简直是可恨。
与闵庭柯交道打得多了,余老爷也知道他是个言出必践的,倒不是故意托大。他索性道,“六爷是千金之躯,自小娇生惯养,自然受不得委屈。”
说话间,掌柜的敲门而入,卑微地道,“余老爷,闵六爷,不知道想吃什么菜?”
余老爷淡淡地道,“你这里准备不出什么花样来,我也不为难你,去外头的酒楼里定一桌席面送来,我和闵六爷不醉不归。”
掌柜答应了一声,匆匆出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