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算有点儿意志力,终究给他做到了,我言出必践,只好带着他了。”
原来是这样。
白蓉萱忍不住笑着道,“你怎么见了谁都要打赌?”
闵庭柯道,“闲着也没事干,就当成全他了。何况我只和亲近的人打赌,那些想算计我的人,我才懒得搭理呢。你看那苏成先,整天变了法的恶心我,和他多说句话我都嫌嘴巴疼,更别说打赌了。”
“那我们岂不是要很荣幸才行?”白蓉萱笑着道。
闵庭柯理所当然地道,“这是自然。”他说完,急忙拉动鱼竿,在船员的帮助下拉上来一条鲤鱼。
闵庭柯显得异常兴奋,“治哥,你看到了吗?我钓到了,我钓到了!”
他蹦蹦跳跳,满脸都是喜悦。
这一刻,白蓉萱觉得他还真就是个孩子。
顽皮,天真,会因为一件小事而高兴得忘乎所以。
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闵六爷。
白蓉萱笑道,“看到了,看来晚上有鱼吃了。”
闵庭柯一下子来了精神,把着鱼竿在船舷边站了整整一下午。常安担心地上前劝道,“六爷,您站了这么久,身子能受得了吗?歇一会儿吧。”
闵庭柯冲他摆了摆手,“我没事儿,你去一边待着,别来打扰我钓鱼。”
可惜一直到傍晚时分,除了那条四斤多沉的鲤鱼之外再无任何收获,闵庭柯不免有些失落。
白蓉萱在一旁道,“这样正好,六叔要是钓得太多,晚上就只有鱼可以吃了。如今不但有新鲜的鱼,还能配些蔬菜,不会单调乏味。”
闵庭柯忍不住笑道,“你少来安慰我,不管怎么说,有收获总比没有强。”他得意地将装着鲤鱼的木桶交给小厮,“拿去厨房,让管事的婆子做了。今天我钓到了鱼心中高兴,咱们这艘船上的人都有赏。”
小厮高兴地提着木桶转身跑去,船上的船员闻声也欢呼起来,齐声感谢闵庭柯的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