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承认自己听过,也没有否认。
白修朗闻声多看了她一眼。
白修尧道,“火龙帮呀,他们彻底地完蛋了。听说火龙帮的帮主邢万山携带家眷逃跑,却被往日的宿敌给撞上了,两艘船对峙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邢万山那艘船居然爆炸了,整条船上的人没留下一个活口,对方也损失不小。昨天夜里黄浦江边好大一声巨响,你难道没有听到?”
还真没有。
昨天夜里她睡得特别好,一觉到天亮,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白修朗在一旁道,“这个邢万山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他落了难,想要报复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他自知危险,所以事先准备了炸药,便是有同归于尽的打算。这人心狠手辣,没想到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倒还真让人刮目相看。”
可那一船陪葬的人,不是太无辜了吗?
白修尧像是猜到了她的心事一般,语重心长地说道,“六哥不用心疼那些人,都是跟邢万山无恶不作的人,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老天的报应了。听说今天一大早,便有不少被火龙欺压过的人跑到黄浦江边磕头还愿去了。”
几人就这样说着火龙帮的事情,马车也总算停在了闵家的大门前。
这还是白蓉萱第一次来闵家呢。
她小心翼翼地踩着马镫下了车,便被眼前气势恢宏的建筑给彻底惊呆了。
本以为白家就够大了,没想到和闵家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单是门前的大门就足足有两三人高,上方最中间的匾额上写着‘闵府’两个大字。白修尧见状道,“六哥,听说闵家这匾额是纯金所铸的,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
白蓉萱吃惊地道,“纯金?那这样摆在大门前能行吗?”
白修尧道,“摆是摆了,可谁敢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