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也是白走,你们跟我来吧。”
说着又极其客气地向张自力和唐学荛打起了招呼,“我是外三房的白修唯,在白家行五,比治哥大那么一点点,我也得称一声姐夫和哥哥吧?”
张自力和唐学荛见他知书达理,对他颇有好感,笑着道,“你怎么顺口就怎么称呼,既然是自家人,谁会介意这些细枝末节?”
白修唯叫了声姐夫和哥哥,带着三人转身往戏园子走去。
白蓉萱诧异地道,“你要去听戏吗?”
白修唯道,“早着呢,这里傍晚时分才会敲锣鸣钟,平时就是个喝茶闲谈的地方。”
三个人跟着白修唯进了戏园子,跑堂的伙计老远就迎了上来,“白五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是不是嫌咱们家唱得不好,转到别人家捧场去了。”
白修唯笑呵呵地道,“放眼上海滩的几家戏班子,谁能比得上你们柳大家的嗓子,我只是最近有些忙,实在抽不出空来罢了。这不今天刚得了闲,就赶紧跑来了吗?”
伙计将他们请到了靠着窗口的位置,“五爷,还是老规矩吗?大红袍配上老五样?”
白修唯道,“不错不错,你小子记得倒是清楚。”
伙计道,“那是自然,五爷是老主顾了,您的喜好我敢忘吗?”
趁着伙计去沏茶的功夫,白蓉萱好奇地问道,“五哥,你总来这里听戏吗?”
白修唯道,“只是偶尔来坐坐,打发时间罢了。还记得咱们上次在酒楼里见过那些我的朋友们吗?”
白蓉萱点了点头。
白修唯道,“我们常在这里聚聚,天南海北地乱扯上一通。这里说话自在,无拘无束的,气氛也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