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还有大半都是白家的,您看要怎么查才好?要我说……当初就该听从六爷的意思,将这里全换成咱们闵家的人才安全些。”
闵老夫人微笑着道,“你别听风就是雨的,咱们住的是白家的房子,却用闵家的下人,外人知道了会怎么说的?心思宽的会说我怕了白家,生怕自己遭遇什么不测,不但对白家不好,对闵家也不好。心思细的会说闵家管得太宽了,一朝得势,便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了。小六行事本就张扬,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我实在不愿意为自己的事情再给他惹麻烦。”
易嬷嬷闻声轻轻叹了口气。
闵老夫人继续道,“栖子堂虽然不小,但想要查出一个别有用过心的婆子还没那么难。一会儿把各个管事都叫来,逐一的询问,今日都谁当值,当值的人有谁中途离了岗?然后再从这些离岗和不当值的人里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婆子给我找出来。”
易嬷嬷道,“其实也不用这么复杂,只要把婆子们集中到一起,再让治少爷身边那个小丫鬟去认一认就行了。”
闵老夫人却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不用!这是栖子堂的事,就别用治哥也跟着操心了。难道咱们连个婆子也处置不了?那我的年纪岂不全都白活了?”
易嬷嬷立刻会意,“我明白了。”
易嬷嬷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便把送帖子的婆子揪出来送到了闵老夫人的面前。
那婆子见情况不妙,额头上满是冷汗,嘴却异常的严,一直大声喊着冤枉。
闵老夫人冷笑道,“我还没问,你就喊起了冤,若不是做贼心虚,又怎会急着辩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