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多,价格涨幅不大,所以重庆的赈灾款便高了些。”
白蓉萱了然地点了点头,有些稀奇地道,“真是怪了,上海滩寸土寸金的地方,天灾面前居然没有抬高物价,倒是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王德全赶忙解释道,“治少爷有所不知。灾难之初,倒是也有几家哄抬物价,但那位管市长却是个雷厉风行的豪杰,最是见不惯这些低劣手段,于是下发了命令,谁敢在这个时候发灾难钱,灾难一过,非要罚得他倾家荡产不可,因此才震住了这股邪风。”
原来如此。
白蓉萱听了,倒有些好奇起这位年纪轻轻的管市长是个什么样人了。
管泊舟温文尔雅,有君子之风,可管市长却是性情中人,行事出人意料,明明是兄弟俩,怎么性格却差了这么多?
很快便到了中午,饭菜都准备好了。白蓉萱吩咐人摆进来,大家收拾了桌子,后灶的马婆子已经领着人摆了一桌的酒菜。
白蓉萱正犹豫着要不要陪他们一起用饭,吴妈匆匆赶了过来,“治少爷,夫人叫您过去呢。”
白蓉萱立刻道,“好,我这就去。”
她和王德全打了个招呼,带着吴介出了门。
严管事和高掌柜留下来作陪,招呼着众人用饭。
出了门的白蓉萱忍不住对吴妈道,“母亲找我什么事儿?”
吴妈不好意思地道,“哪里是夫人要找您,是我怕您不习惯和一群男人同桌吃饭,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只能借着夫人的名义将您叫出来。”
白蓉萱笑着道,“原来你是假传圣旨,我还以为母亲那边有什么话要交代呢。”
吴妈道,“夫人不放心,让我一直守在花厅的门外,一有什么动静就赶紧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