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送去当兵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
管泊远不太走心地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在电话中跟我表扬铭伟吗,说他遇事沉着冷静,已长进了不少,合着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好话?”
曾绍权哈哈大笑。
曾管家适时地上前问道,“大公子,用过晚饭了没有?要不要下人准备?”
“不用了。”管泊远道,“来之前啃了两个馒头,这会儿还不饿呢。”他仔细打量了曾管家几眼,“可以啊,气色看着不错,小日子应该过得还挺美。怎么样?那娘儿们没给你气受吧?”
他说的这个娘们指的自然是曾夫人了。
此刻正悄悄站在门外偷听的曾夫人差点儿气了个倒仰。
管泊远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要是想听只管进来,都是一家人,何必偷偷摸摸的。这也就是你吧,换了旁人我非卸了他一只耳朵不可。”
曾夫人吓得转身就跑。
管泊远摇了摇头,吊儿郎当地道,“舅舅啊,难怪你天天嚷嚷着睡不着觉,身边尽是这些着五不着六的人,能睡着才怪了呢。”
休息在野外,夜里入城……
管泊舟这会儿也听出了一丝端倪,“大哥,你这次来,难道是为了姚培源的事情?”
管泊远一脸意外,看着曾绍权道,“您还没跟他说呢?”
曾绍权摇了摇头。
管泊远笑嘻嘻地道,“你在这里,我能不来吗?我不为别人,也不能让我的好弟弟受伤啊!这不就千里奔袭,赶紧过来保护你吗?”
管泊舟皱着眉头道,“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您这番话糊弄不了我。”
“哈哈!”管泊远哈哈大笑,对曾管家道,“烦劳你帮我们守着门,让我们爷三说会儿话。”
曾管家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曾绍权正色问道,“外头的情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