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卓一脸平静地道,“曾绍权的面子还是大呀,换做平时,谁家能请得动他们出面亲自到家里来?”她提醒白蓉萱,“将来有机会,你要记得感谢一下那位管先生,若是没有他,只怕咱们这会儿还在家里面对面的犯愁呢。”
将来吗?
白蓉萱只觉得一阵恍惚。
她哪还有什么机会再见到管泊舟啊!两个人的缘分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不会再有更多的交集了。
何况现在她最关心的不是如何感谢管泊舟,而是哥哥的死因。
她和商君卓嘀咕道,“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孟繁生和白家那位管事了,只是我想不通这两人有什么理由要害我哥哥呢?”
商君卓微微一笑,道,“当时我也在场,你就一点儿都不怀疑我吗?”
白蓉萱一愣,“怎么会呢?我若是不相信你,又怎么会留在你这里呢。”
商君卓道,“自从修治去世之后,我这些日子也一直在想这些事。我与广增也有过一些交集,虽然不敢说对他有多了解,但怎么想都不觉得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倒是那个白家的管事让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不管他出现的时机还是举动,都让人觉得不舒服。何况白家二房和三房的关系十分微妙,修治的死对二房是有好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蓉萱的眼睛亮了几分,“我又何尝没有这样怀疑过?只是现在没了管事的人影,想要对峙追查都不行。”
吴介在一旁好奇地道,“孟先生若是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又要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