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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危险得多了。
管泊舟不禁有些担心,再想到白蓉萱那柔柔弱弱的模样,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旅途上的劳顿之苦。
司机瞥见了他的脸色,佩服地道,“二公子,不是我奉承您,难得看到您这种识大局,懂得体恤他人难处的大好人,您是不是在担心渡头那边?哎……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和您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像您这样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管泊舟大为汗颜,“我……那个……”
司机道,“二公子,咱们赶紧回府上吧,我这心里实在是担心得紧。”
管泊舟也只能答应。
回程的路上,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白蓉萱,望着窗外的眼神充满了落寞。
他真的该早点儿来的……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而被他惦记的白蓉萱此刻已经走在路上了。她身体虚弱得没什么力气,走一会儿歇一会儿,耽搁了不少时间,照这个速度走下去,怕是要明年这个时候才能回杭州了。商君卓虽然担心,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还怕她担心自责,不断地安慰着她,甚至找着借口要休息。
白蓉萱感激在心,心里也在着急地想着办法。
不能在耽误下去了,她久久未归,家中的母亲和祖母一定会担心不已。
一想到母亲,白蓉萱的心便又坚定了几分。她抱紧了怀中的骨灰坛,与商君卓商量道,“从南京去苏州能不能近一些?”
苏州?
商君卓不解地点了点头,“自然是近的。”
白蓉萱道,“那我们改道去苏州,那里有唐家的亲戚,到时候想办法从苏州坐船回杭州,单靠我们几条腿,想走回杭州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