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坐黄包车去,千万别走丢了耽误时间。”
吴介还是不太放心,“您一个人坐在这里,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白蓉萱微微一笑,“光天化日的,我又做了男装打扮,谁会对我下手?何况我又不是没有嘴巴,难道不会喊吗?”
吴介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白蓉萱催促着赶走了。
他一路小跑着跟人打听去了南京大学,好容易抓了个路过的学生询问孟繁生的消息。那人脸色古怪,丢下一句不知道就匆匆走掉了。
吴介纳闷不已,等了半晌又追着一个学生问。
那人打量了吴介两眼,想也没想地说道,“不认识。”
吴介只觉得万分奇怪。
他在南京大学的门前站了许久,心里又惦记着白蓉萱,正纠结着要不要先走的时候,一个短发女生缓缓走出来叫住了他,“喂,你是来找广增的吗?”
吴介不知道广增是谁。他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找孟繁生。”
女生轻轻叹了口气,“广增就是孟繁生。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儿?”
吴介道,“我是杭州唐家的人,这次来南京是……”
“啊!”女生吃惊地叫了一声,“你是浚缮的家人?”
吴介想起别人都称呼白修治为浚缮,他连忙点头,“正是。”
那女生眼圈顿时红了起来,“我叫耿文佳,是浚缮的同学。”
吴介心中稍安,向她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耿文佳原本是在教室里读书的。自从白修治去世的消息传回学校后,便在校园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在孟繁生仓促逃走之后,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是孟繁生动手害死了白修治,还有的说孟繁生受了孙怡的指使对白修治下了死手。
把原本就没精打采的孙怡又重新拉回到了风口浪尖上。
孙怡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早前就已经离校返乡了。
当初时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好友走得走散的散,最后居然就只剩下了耿文佳一人。相比过去活跃跳脱的性子,她近来沉稳了许多,已经很久不说什么玩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