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呀!何况把我们拦在外面,大家上哪去搞政府批件,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谁说不是呢?”大船船员撇着嘴一脸不高兴地道,“我们船上载的是布匹丝绸和一些广东来的日用品,这都还好,听说前头船上有不少运送蔬菜水果的船只,船长哭天抹泪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要赔得血本无归了。”
船长道,“难道要一直等下去?港口那边可有消息什么时候能放行?”
“没有!”大船船员斩钉截铁地道,“政府要封禁河道,谁还敢说个不字?大家只能认栽,乖乖等着放行。”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后头又来了一艘船,挡在了小船的身后。
吴介把这一番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回了船舱向白蓉萱转述,“上次来的时候一路顺利,还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白蓉萱有气无力地道,“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入城?”
“我再去打听一下。”吴介急匆匆地从船舱跑了出去。
船在河道上停泊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前方仍旧什么消息也没有传出来。白蓉萱软软地躺在床板上,心乱如麻。
眼看着就要到南京了,她既希望可以快点入城找到商君卓了解情况,又非常的害怕去直面现实。
她多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虚构出来的梦境,南京城内的哥哥还在温暖的教室内读书,健康平安地活着。
等到了下午,有些船实在等不下去了,大家商议着如何去找政府要所谓的批件。
吴介在外头打探了半晌,又跑回来向白蓉萱道,“萱……治少爷,有些船已经靠岸派船员下船了,准备从这里步行进入南京城……”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蓉萱便抢着道,“我们跟他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