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警察局那三瓜俩枣的,你觉得能抓到人吗?何况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无异于大海捞针,我看你们还是别去惹这个事了,好在人没怎么样,伤口也不大将来不会留疤,就只当是自己倒霉遇到了疯子,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他是一片好心。
老话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现如今的警察局可比过去的衙门更嚣张,若是打点不到位,别说是官司破不了,反倒会惹得一身腥。
孟繁生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可他只要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便觉得后怕,“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若是那人再来伤人怎么办?我们能躲得过一次,却不一定次次都能全身而退。”
西医医生微笑着道,“那就要想想你们最近得罪了谁,是谁要对背地里捅刀子了。”
孟繁生立刻道,“我知道了!”他愤愤不平地对白修治道,“还用想吗?一定是范至简那败类干的,我就说刚刚那人的背影看着有些眼熟,这会儿一想除了他还能有谁?”
白修治头上还有些疼,相比于孟繁生的激动,他就显得平静多了,“又没有当场抓到他,单凭一个背影就断定是他,显然不能服人。算了,接下来小心些也就是了,你千万不要对君卓说,免得她担心。”
“一定是他!”孟繁生却咬着牙道,“你忘了他离开学校时撂下的狠话了?当时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居然真下这样的死手。幸好你没事儿,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便是杀人未遂。这件事决不能不了了之,等我回去就找人打听他的下落,非把他给揪出来不可。要不然有这么个人躲在暗处总是让人不安,谁知道他被逼急了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西医医生包扎好之后,又开了一些白色的小药片给白修治,说是可以消炎,还交代他过几日再来复诊。
白修治付了钱,由孟繁生搀扶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