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里,除了上课就是在宿舍,哪比得上你们在外面谋生的人辛苦?”
商君卓吃完了一块西瓜,抹掉嘴边的汁水道,“对了!最近渡头那边泊了一条从上海来的大船,听说是曾绍权在上海的妹妹和外甥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已经泊了好几天。”
白修治听到上海两个字时微微一愣,“是管家吗?”
“这我怎么会知道?”商君卓撇撇嘴,“那条船戒备森严,周围还有持枪的人守卫,根本不许人贸然靠近,谁会去惹这种麻烦,躲还来不及呢。”
白修治见她说话时眉飞色舞,脸上的每一个小表情都特别可爱。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对上海也不像之前那么关注了。
而此刻南京总统府内,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曾绍权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局面,疲惫地问道,“这个不行,那个不好,你究竟要怎么样嘛?”
“什么叫我要怎么样?”管夫人不悦地道,“泊舟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呢?你好歹给他送到长沙去,东北我是说什么都不答应的。”
曾绍权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先去历练几年,回头再想办法调回来就是了。你以为长沙是什么地方?说去就能去的?像他这种毫无阅历,只有一层镀金的大家少爷国内海了去了,你开了这个先河,以后人人都来效仿,你让我怎么办?”
管夫人疾言厉色地道,“泊舟是别人吗?他可是你的亲外甥,身体里流着一半曾家的血!有他在长沙帮你坐镇分担,省去了多少麻烦?这个时候还不安插自己的亲信,难道要等你的位置岌岌可危时再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