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大声道,“你血口喷人!我对老爷的心意可鉴日月,你这么做就是见不得长房好!你们二房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惦记着长房产业的黑心人!我年轻的时候的确做错了事,可自从认识大老爷之后,我一直本本分分的,从来没有过越矩的行为!”
唐老夫人不气反笑,“我话还没说完,你激动个什么劲儿?难道是被我说中了什么痛处,你做贼心虚受不了了?”
都已经到这个节骨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相氏也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咬牙切齿一脸怨怼地道,“我有什么可做贼心虚的?我行事堂堂正正,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倒是老夫人,揪着我一个错处不放非要置我于死地,到底做得什么打算?这些年我谨小慎微地在你们面前伏小做低,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我知道你们不待见我,可我不管怎么说也是荣哥的生母,你们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念唐家的骨血吗?”
唐老夫人道,“要不是为了荣哥,你以为凭你那二两重的骨头,能进得了我唐家的大门?正是因为关乎到唐家的骨血,有些事情才必须要说清楚才行。前些日子我让严管事去宁波走了一趟,在那边打听不少耸人听闻的消息,甚至有人说相氏你在认识崇舟之前就已经珠胎暗结,怀得正是罗秀春的孩子……”
相氏嘶吼一声,几近咆哮般叫道,“是谁说的这种丧尽天良的话,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这不是我做的事,我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还是说……”相氏抬起头,目光阴狠地瞪着唐老夫人,“你为了置我于死地,故意编出这样的瞎话来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