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时不时地把屎盆子往家主的身上扣,他哪只眼睛看到家主没大没小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毅抬头看了七老爷一看,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如此,七叔就来说说看,我父亲尸骨未寒,李殷却赤身裸体地躺到了周姨娘的床上,这是什么道理?哪一家的长幼尊卑是这样论的?”
琨老太爷和七老爷同时一震,两个人不敢置信地看向李殷,一脸惊讶。两人得到消息说李殷可能处境不妙,晚饭都顾不得吃就匆匆赶了过来,来的路上还仔细商量了对付李毅的办法,最理想的当然是拿辈分压着他不敢擅作主张,先把李殷救出来再说。可如果李殷睡了周姨娘,那事情就变得非常复杂严重了,尤其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李殷知道此时最是关键,立刻大声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李毅设计害我!祖父,父亲!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七老爷听了儿子的话,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立刻就和李毅对上阵来,“李毅,你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尸骨未寒,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设计宗族兄弟,你究竟什么居心?你这人歹毒起来,连自家人都不放过吗?”
七老爷唱黑脸,琨老太爷就在中间和稀泥唱白脸,“嚷嚷什么?你毕竟是长辈,有你这么跟侄子说话的吗?许是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行了。年轻人处事难免考虑不周,你这样大喊大叫就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