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唐老夫人便将发生在长房和相姨娘身上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说给了黄氏知道。黄氏越听越心惊,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她不敢置信得张大了嘴,浑身颤抖地问道,“您的意思是说……相姨娘这会儿早就没了孩子,想从外面抱个回来当是自己生的?不仅如此,就连荣哥……荣哥都不是大哥哥的骨肉?”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黄氏毫无准备,自然接受不了。
唐老夫人道,“你先匀两口气,别我还没怎么着,你先有个好歹。当初崇舟来家里求我出面,答应纳相姨娘进长房的时候,你不就说过吗?像相氏这样工于心计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啊?这才几年,你就把这话忘了?我可替你记着呢。这么看来,相氏这是一步一步把崇舟算计得死死的,如今她儿子也有了,在长房也有了立足之地,甚至在我面前也能说得上话了,以后日子越过越好,等荣哥再大一些,我也没了,谁还能拿捏得住她?”
黄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思来想去,前尘旧事在脑海中飞快地闪现,“如果这些都是相氏干出来的事儿,那她可真是死不足惜!难怪当初荣哥的月份对不上,我只当她是未婚生子,没想到……那孩子压根就不是我们唐家的血脉。大哥哥完全掉进了她的圈套里,相氏就是想借腹生子,一朝飞上枝头在唐家过上好日子。”
唐老夫人道,“这么看来,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难怪那荣哥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唐家的孩子,长得畏畏缩缩的不说,办事也是一副小家子的模样。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会儿我算是明白过来,压根就不是我们唐家的种,好吃好喝得养了这些年,也真是便宜她们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