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子连忙提醒他,“如果那些人闹腾起来,你也不用太客气。只管告诉他们,现如今家里老爷刚走,家主伤心欲绝正是难受的时候,茶饭不思,根本没心思顾及别的。大家都是李氏子孙的后人,他们中间更有些是家主的长辈,哪有做长辈不心疼晚辈的道理?让他们多多理解为上,等忙过眼前的事,家主再去向他们亲自赔罪。”
管事嗯了一声,“我晓得怎么说。”
等他走后,李毅才道,“谁要去亲自赔罪?要去你去,我身带重孝,短时间内都不打算出门了。”
小乙子笑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让您亲自上门去,他们配吗?”
李毅问起他,“刚刚那管事姓什么?”
“姓张,管家里的花草树植,他老婆子在后灶负责切墩洗菜,两个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但对人却非常的和善。您看我脚上的鞋,就是去年张婆子给我做的。”小乙子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毅,“前段时间还有人让他们收我做干儿子呢,不过张管事说他跟我虽然年纪差了一大截,却是以兄弟相处的,要是认了干儿子,这辈分就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