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难追,我说不会做,就绝不会做的。”
李老爷道,“你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头脑一热有个需求也是正常。我自己也是男人,能够理解,所以这钱你仔细收起来,就是你父母也不要告诉。以后可以拿着去胭脂胡同走一走,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我们山高水远的自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唐学荛被这位满口‘豪言壮语’的准岳父吓了一大跳,感觉自己手里的银票就像烫手山芋一般,他二话不说地把一叠银票扔到了桌案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我不要这钱,我也不去什么胭脂胡同!”
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非常的干脆。
李老爷故意逗他,“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你就算去了又能怎么样?现在还没有成亲,还不趁着好时候多风流快活?等我女儿嫁过去,你有了人看管,再想放肆就不容易了。”
唐学荛满面通红,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和自己的岳父谈论这种话题。他口干舌燥,头昏脑涨,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太好了。
李老爷还要再说,书房屏风后面却忽然多出了一个声音,“哎呀,爹!你就别逗弄他这个老实人了,你可真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
声音清脆好听,宛如黄莺鸟一般让人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