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是怎么跟您说的?刚怀孕的时候就是要静养,可不能做激烈的房事,可您偏偏左耳听右耳冒,非要去见罗秀春,这可好……当场就见了红,孩子也没有保住,要说怨您也该埋怨自己才是。”
相氏正一头火气,见她还唠唠叨叨地责怪自己,忍不住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还不如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呢!我还没怪你,你倒先数落起我的不是来!”
相氏的乳娘一脸意外,“怪我?您怪我什么呢?”
相氏道,“还不是你,刚得了这孩子,你就巴巴的去告诉老爷,要不是你嘴快,又怎么会生出什么多事情来?就算孩子没有了,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情平息了。现在可好,孩子没了,老爷那边又喜得什么似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相氏的乳娘委屈地道,“小姐,您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真的太冤枉了。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吗?您都嫁到唐家来多少年了,荣少爷都这么大了,可管家之权还是牢牢地被莉小姐握在手里,再这么下去,您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要是利用得当,这唐家长房不就是您的天下了吗?”
相氏听到这里,更觉得胸闷气短,一边轻轻捶打着胸口一边道,“现在说这些都无济于事,您还是想办法联系上罗秀春,问问宁波那边的善堂怎么样?有没有待产的孕妇?哪怕产期对不上也没关系,想些办法总是能瞒天过海的。要是宁波没有就去别的地方找,就算翻遍了闽浙也得给我找个孩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