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些,有次在棚子里待久了,居然因为气息不畅昏了过去,幸好我母亲发现得及时叫人来把我抱了出来,要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大家重新回到张芸娘的房间,嘻嘻哈哈地说着轻松的话。
离开的唐学萍却去见了张太太。
张太太正由贴身妈妈陪着清算账务,还要安排年节礼的事情,一时间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埋怨地道,“这辈子我一定要多拜拜菩萨,下辈子争取也做个男人,说什么也不受这个罪了。你看看他,家里头忙成这样,他可倒好,躲在书房里研究棋谱,愣是不帮我的忙。合着这个家就只有我一个能干活的人,他们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这个‘他’说得自然是张老爷了。
贴身妈妈笑着安慰道,“您快别这么说,前些日子家里办喜事,老爷忙里忙外的辛苦坏了,难得这会儿能静下心来好好歇一歇,您就别跟他置这个气了。”
“我和他置气?”张太太无奈地道,“就是有一百个,这会儿也早气死了。”
贴身妈妈道,“我看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大老爷多好的一个人,就连咱们家老太太见了也一个劲儿地说好。老太太是多精明的人啊,看人的眼光最准了,她觉得好的人肯定错不了。”
张自力婚礼结束没多久,张太太的娘家人就告辞回了徐州。张太太满心不舍,留母亲在家里过了年再走。张老太太却拉着她的手道,“知道你孝顺,可我年纪大了,还是在自己的屋子里最自在,你就别为难我了。自打你嫁人之后,我这还是第一次到你家里来,看着家里被置办得井井有条、吃喝无忧,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你好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用惦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