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好的,恨不得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福气接得住!
春儿想着想着走了神,手里的绣线捋得乱七八糟犹不自知。
屋内的白蓉萱和唐学茹正好也提起了相氏与唐学荣。
唐学茹道,“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我就看不上那个相姨娘,总觉得她妖妖道道的不像什么好人!明明都已经嫁作人妇生了儿子,还每天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你说大伯父也不在家里,她就算打扮成杨贵妃又有谁看?”
白蓉萱活了两世仍旧不喜欢相氏,总觉得她那个人工于心计,城府很深,并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纯粹。而且她手段激烈,报复心又强,一旦让她得势,唐家二房在她面前肯定得不到好处。
唐学茹见白蓉萱没有阻止自己,笑着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唐学荣,简直不像我们唐家的孩子。虽说我也荒唐了一些,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却是知道的,你看看他那副样子,完全就是个市井无赖,哪有半点儿公子爷的模样。和我哥哥一比,他就像就是粪坑里的石头,没一点儿出息。也不知道他长大了会不会有所改变,要还是这样的话,唐家长房落在他的手里,只怕离房倒屋塌也没多远了。”
白蓉萱上一世离开杭州的时候,唐学荣还没有继承长房的家业,所以后来他怎么样了白蓉萱不得而知。不过老话说‘三岁看老’,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这样蛮横跋扈,长大了还能有什么好?估计也是个败家子罢了。
而且唐学荣和相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有狐相,看着就阴险奸诈,不像什么好人。相氏好歹还是个女人,别人顶多只会说她一句面带风情,但唐学荣就不一样了。谁会愿意跟他打交道啊,只怕躲着走都来不及呢。
白蓉萱就这样和唐学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盘西瓜很快就被唐学茹吃得见了底。
白蓉萱道,“你少吃些吧,西瓜是寒凉之物,你小心一会儿肚子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