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哪会照顾自己呀,您要是再不盯着点儿,回头他弄得一身是病的回来,着急上火的人还不是您呀?”
唐氏一听,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呢?”白蓉萱趁机煽风点火,“哥哥是什么性子难道您还不清楚吗?过去在家里读书的时候都要坚持到后半夜,要不是祖母和您三番五次地告诫他就算用功也是有限度的,我看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不睡呢。你还记不记得他有一次读书的时候晕倒了,醒来后还流了好几天的鼻血,大夫让他安心静养,说什么都不让他下床读书,他自己还偷偷摸摸地把书藏在被窝里呢,后来还是祖母亲自过来,他这才肯乖乖听话。我看想要劝他,也就只有您和祖母出面才好用,我们说话他全当耳旁风的。”
唐氏听着忍不住点头,觉得女儿的话很有道理。
儿子在读书这件事上一向用功,有的时候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何况唐老夫人也经常说过刚易折,有时候太要强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白蓉萱见母亲有些动摇,继续说道,“知子莫若母,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您肯定是清楚的。反正我把话已经跟您说了,至于您听是不听,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唐氏笑了笑,“你放心吧,回头我写信给他,叮嘱他一切以身体为重。要是他今年中秋节能赶回来,我再请大夫来给他诊脉,开些滋补的汤药给他调理身子。”
白蓉萱觉得是药三分毒,不太赞成唐氏的想法。不过估计哥哥自己也不会喜欢,毕竟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看大夫喝汤药了。每次喝汤药都像要了他半条命似的,有一次还藏在了衣柜里,要不是被白蓉萱给发现了,险些真被他躲了过去。
白蓉萱想到过去这些琐碎却异常温馨的小事就觉得好笑,眉眼弯弯的低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