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话都不会说了,只能小声问她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三少夫人说三少爷这些天出门对账不在家,她一个人香闺寂寞,又一心仰慕我的才华,所以便踏月而来……”
“呸!什么踏月而来,别脏了那静洁无双的月亮。”白老太爷听到这里忍不住啜了一口,满脸嫌弃地骂道,“你们这对奸夫**,少在我面前咬文嚼字,做出这等不要脸事情,居然还敢附庸风雅,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宋孚被吓得连连磕头,口中不断嚷着饶命。
可唐氏的冷汗却顺着后脊梁骨不断地往出冒。
去年年底白元裴的确外出对账过一些日子,她自己守在家里照顾治哥。这个宋孚连这些都算计进去了,一看就是早有计划,经过精心准备而来。自己要怎么才能戳穿他的谎言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唐氏一时间没了主意,甚至有些慌乱不安起来。
白老太爷手掌重重在桌子上一拍,厉声吼道,“给我继续往下说!”
宋孚继续道,“我自小便深谙孔孟之道,从不敢对人做越矩之事,和姑娘说句话脸都要红上半天,哪架得住这样的诱惑?何况三少夫人又主动献身,我……我实在是把持不住,就……就跟她行了床事……”
唐氏整个人随时都要晕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勉强支撑着。她双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恨不得立刻上去与宋孚同归于尽,总好过听他在这里大放厥词胡说八道,败坏自己的名声。
“你……你……”唐氏本在病中,这会儿已经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白老太爷面无表情的低声问道,“你是个聪明人,做了这种事后不可能不留下一件信物,手里总要拿些东西才能自保平安啊。何况还能用来要挟三少夫人,以后你能不能飞黄腾达,就要全指望着她了。”
“老太爷明鉴……”宋孚苦笑着说道,“小人……小人当时还以为三少夫人真是一片心意对我,何况她又秀美无双,我自然也有仰慕之心。甚至天真地觉得我们是两情相悦,哪知道自己不过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软语温存过后,三少夫人便要离开。当时我初经人事,只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哪里舍得她?抓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走。三少夫人便劝我说这些事总要背些人,万一被人发现了,两个人都得一起死。她又何尝舍得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罢了。说着,便把她当时穿着一件紫色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留给了我……”
肚兜!
唐氏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地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