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乱,不是那种受了惊吓就只知道喊救命或是不敢反抗的人,要是国内的绝大多数女子都能做到这个地步,那将会完全是另外一种局面。”
管泊舟的脑海中闪过少女站在湖边时俏丽的容颜,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郁从筠见状问道,“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管泊舟这才回神,“没……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他飞快整理了一下思绪,又变回了从前冷静自持的模样。可心底却难得的起了一丝波澜,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想到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呢?
他没话找话地说道,“如今国外早就实施男女平等了,你我留学的时候,不是也见到许多学识渊博的女性学者吗?只是国内思想观念保守,女子和男子的地位相差太远。这就是我为什么坚持强国必要先改变思想的原因之一,教育上不去,大家还宛如困兽一般活在固有的圈子里,在当下列强纷争的时代,如何能有话语权?”
他这副模样落在郁从筠的眼中,便是魂不守舍的表现了。他忍住笑,轻轻拍了拍管泊舟的肩膀,“你不要转移话题更不要胡思乱想,你已经是有主的人了,白家那位玲珑小姐早就传出话来,今生非你不嫁,你赶紧把彩礼准备好,说不定你会是我们三人之中最早成家的人呢。”
一想到那个白玲珑管泊舟就觉得头疼不已。
他苦恼地摇了摇头,“这话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聊之人传出来的,我也就算了,难道一点儿都不顾念人家小姐的声誉吗?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要不是当事人之一,只怕都要跟着信了。”
周郴在一旁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