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做见证,一脚踢开了大门,进了屋才看到沈娘子的丈夫七窍流血,已经惨死在床上,那模样吓人极了。邻居见沈娘子丈夫这副死相,明显不是正常死亡的,就慌慌张张的报了保安团,保安团的人过来一看,就发现沈娘子不见了,觉得她的嫌疑最大,立即下令四下搜寻起来,昨天半夜在离杭州城不远的小村子把沈娘子给抓了回来,沈娘子也承认是自己下毒杀了丈夫,用的毒药是毒老鼠用的砒霜。”黄氏说完,脸都吓白了,“沈娘子那个人学问好,清高孤傲不怎么说话。平日和她打交道虽然不多,但偶尔也说几句话,实在看不出来她是这样的人。”
唐崧舟嫌恶地说道,“可见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唐老夫人一辈子风风雨雨,接连遭遇大女儿病逝,小女儿被夫家赶出家门,坎特磨难见得多了,所以这种生生死死的事情对她来说早就看得淡了,说起话来便有几分淡然处之的味道,“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她一个女人要养一个家,确实也不容易。她丈夫常年都在病中,若不是靠她抛头露面教书育人赚些家用贴补日子,只怕不是病死就是饿死了。她既有功,也有罪,孰是孰非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旁人却不好判断了。她或许是久伺榻前累极了,又或许是为了让丈夫得以解脱,无论如何走到这一步都是个悲剧,咱们不是局内的人,不了解事情的内情,也不要多做议论了。”
唐崧舟十分赞成母亲的看法,对黄氏吩咐道,“跟家里人也说一声,这件事儿知道了就好,不要再乱传了。”
黄氏对唐老夫人的话尤其信服,立刻恭顺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