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过是小小村民在县衙犯的案子,被拍几个马匹也就夸海口说一定保下他了。”
孟祌道:“不能让他们得逞!”
沈落田乜他一眼:“你有什么法子?程大人若能杠得过武将,不用咱们多此一举去插嘴他也会定王发福的罪。”
孟祌沉思道:“清黎县是边远小县,我是担心程大人即便定了王发福的罪也会将那武将得罪狠了。”
思虑再三,他进了姜振新的卧房关起门。
“叔,有件事想同您商量。”
姜振新极少见他这般神色凝重:“怎么了?”
孟祌道:“后院那个宝贝,我将将它送出去。”
“胡闹!”
姜振新吼完一嗓子就剧烈咳嗽。
“叔!”
“你别咳咳咳……碰我,我看你是想把我活活气死!”
孟祌暂时没吭声,给他顺着气。
须臾,姜振新缓过来了,见他许久不吭声,才压下心头的火气问:“为何突然生出这种念头?”
孟祌如实道:“听闻京城正是权力更迭的关键时期,程少爷三番两次维护我们,还一路护送我们往返京城。程大人又是难得的清官、好官,此番程家若能立大功,必能造福一方百姓,对咱们家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转危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