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蛇——”
孟祌听他那无比夸张的嚎叫,无语道:“铁头叔,那蛇没毒,也不咬人。”
李铁头擦了把额头的汗:“哦,不咬人啊?你咋知道它不咬人呢?”
他胆子大,再危险的事都愿意做,但真的遇到危险,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常常边跑边抵抗。
沈落田在远处仍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清楚明白。
也不知是否喝了灵泉水的原因,她如今可算得上是耳聪目明。
不过,对于当下村里人对她的议论她并不放在心上。
这种闲话就像季风,过季了就没了。
来年新一轮的风吹出什么样的新景象还未可知,能确定的是极少人会记住去年的景象。
孟黎心知大人们在山脚种果树,不到日落都不会收工。
程搴兰来村里主要还是找沈落田,二人骑马快活够了便直接来果园。
“沈大夫,大祌哥先前给十一兄的解毒丹还有吗?”
沈落田洗了手就去掏包袱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交给他。
“他不是一直待在石室里吗?”
“待不住,还是不放心外头的事情,忍不住出来,一出来就不舒坦。”
程搴兰掂了掂手里的小瓷瓶,道:“你来干活儿还带着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