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借以兴风作浪的筹码。
孟花玲接着道:“田田,你虽是姜家的新媳妇,但你若想往后同大祌好好过日子,咱们欠过的人情免不得要算你一份。婶子此话或许过于粗糙不中听,但事理人情素来如此,容不得任何女子挑战世俗。”
孟祌道:“婶子,此事改日再说吧,娘子饿了。”
孟花玲嗔道:“就你知道肉痛护得紧,若非对自家人掏心窝子的话,我何不干脆私下同田田说?”
孟祌偷瞄自家娘子一眼。
沈落田抽回手,笑道:“婶子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可知天底下有些寻常人虽说不起眼,但也是不好轻易得罪的。”
孟花玲有些不明所以:“什么人?”
“比如饭馆的店小二,虽说他们只做些端茶倒水刷盘子这些伺候人的活儿,但他们若看谁不顺眼,指不定走着走着就往面前的菜碟里添些口味,食客吃了还浑然不觉。”
口味是字面意思,正是嘴里的味道,口水。
大热天的,孟花玲打了个哆嗦。
沈落田又轻笑:“还有一类人更加不能得罪,那便是医者,谁知道他们用的药是治病还是夺命?患者或家属如何及时辨别?恕我直言,如孟秋玉马后炮般又没凭没据的指责,同刁蛮撒泼的诬赖并无区别。”
求医就该有求医的姿态,并非她上门求着病人给她治!
前世,从来都是别人重金求她,这会儿孟秋玉算什么?
质疑她的医术便罢,居然还给她扣黑帽,当她没有脾气不成?
孟花玲心知此事没法强求她,只能尽量说服。
“田田,那婶子方才那番话你可是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