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与秦军纵横厮杀,不知斩杀了多少人。
可以说,若论杀人数量,十个黑白玄翦都比不上他。
他一身血勇杀伐之气,纵横沙场,对上一个杀手所散发出来的杀气,自然是毫不显弱。
玄翦见此,面色愈冷,眼中隐隐透着几分兴奋之意,对手越强,他就会越有斗志。
“够不够格,不是你说了算。”
说话间,黑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顿时向着曾石扫了过去。
同一时间,他清瘦的身体一跃而起,瞬间来到曾石身前,人在半空,黑白双剑带着恐怖的剑气,似要劈山斩海一般,向着曾石的头部齐斩而下。
后者凛然不惧,人站在床前,如一尊雕像一般,任由玄翦斩出的剑气打到胸口上,高大的身体纹丝不动。
只待黑白两剑快要打到头顶时,方才伸出双臂格挡。
“叮!”
“叮!”
只听两道脆利的金属交击声响起,玄翦目光一凝,便见自己全力一击,打在对方毫无保护的手臂上,居然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又见曾石向着自己一掌派来,他冷着目光,同时一脚踹在那宛若蒲团一般的巴掌上。
借着那股巨大的力道,整个人灵活的向后翻了出去,随后人在半空,再次反杀回来,一黑一白两柄长剑分别向着曾石的心口和眼睛斩了过去。
曾石冷哼一声,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双拳出击,直接以拳硬生生将玄翦双剑震退。
玄翦越战越勇,战意飙升的同时,杀气愈发浓烈起来,随后双剑快如闪电一般向着曾石身上砍了起来。
曾石虽然铜皮铁骨,但并不代表没有痛觉,玄翦不同于其他刺客,其剑法兼具刚猛与阴柔。
不论是单手剑还是双手剑均使得出神入化,同时还是内外兼修的绝顶高手。
其发出的剑气更是锋利无比,可轻易切石断玉。
此时玄翦使出快剑打法,双手中的剑如雨一般落下,曾石虽然没有受伤,但被剑打到的地方传来的痛觉,还是让他眉头紧皱。
他冷哼一声,两只大拳头真气涌动,主动出击,向着玄翦的脸上砸了过去。
后者反应极快,立刻一脚踩在曾石的胸口上,借力反退。
玄翦人在半空,目光微眯,随即运起全身力道,黑剑顿时闪过一道寒光,凛冽剑气瞬间激射而出,快如闪电一般。
若被他这灌注剑意的剑气打中,即便曾石铜皮铁骨,只怕也难以承受。
曾石似乎感受到此招不俗,不敢硬接,而是以手腕去挡。
只听叮的一声巨响传来,他手腕上佩戴的铁质护腕竟然应声而断。
曾石闷哼一声,低头看去,顿时眼露凶光,一脸凝重的看着玄翦,只见他的手腕上,之前的护腕早已断裂不说,手腕也留下一道不浅的伤痕,此刻正有殷红的鲜血流出。
曾石冷眼看着煞气凛然的黑白玄翦,沉声道:“天字一等,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二人皆是眉头一皱,便见一个个兵卒破门而入。
然而,还不待他们看清里面的人是谁,阴冷漆黑的房间里,忽然有数道凌乱的剑光闪过。
一阵惨叫声,也随之响起。
刚刚涌入的十几名军卒瞬间被玄翦秒杀。
........
嫪毐呵呵冷笑一声,尽管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依旧丝毫不惧道:“太子身为未来的魏王,如此无礼的盯着我的女伴,我倒想问问,究竟是无礼,是谁不识抬举?”
说话间,他的眼中蓦然有一道寒光闪过,太子增浑身一颤,被那一闪而逝的惊人杀意吓得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他身边的几名高手立刻抽剑上前,挡在了太子增的身前,当先一名中年男子怒喝道:“放肆,竟敢对太子无礼。”
太子增这时才缓了过来,见身边的高手护在身前,这才怒道:“此人胆敢对本殿下无礼,还不快将他拿下!”
嫪毐闻言,唇角浮起一抹冷笑,一股惊心动魄的杀意顿时涌出,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冷了下来一般。
嫪毐缓缓上前几步,面对一众手持刀剑的高手,看着太子增似笑非笑道:
“我乃大秦使节之一,你大可让他们动手试试。”
太子增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以为本殿下不敢吗?反正秦魏交战已久,现在还有十万秦军陈兵我大魏边境。”
“我现在杀了你,秦军又能如何?”
嫪毐一脸不屑的望着他,讥讽道:“废话少说,大可让你身边的这些废物动手试试。”
天色转眼暗了下来,信陵君府内灯火通明,门口处的争执自然早就传了进去。
太子增大怒,色厉内荏的吼道:“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秦贼擒下。”
“慢着!”
只可惜,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沉声断喝便将想要动手的护卫们拦了下来。
紧接着,便见一身紫色官服的魏庸走了过来,呵呵笑道:“殿下息怒。”
太子增脸色难看的疑惑道:“魏庸?”
魏庸向着太子增拱手一礼道:“殿下,郎中大人毕竟是秦国使